“不过什么?”
“没什么?去吧。”
斯文男人把桌子上雪茄剪刀摸索过来,用拇指按压刀侧面,凸出一个圆柱形刀片……
这时,门被重重踹开。
斯文男人剪开烟丝,嘴角一束讥笑,“来的可真快。”
霍梵音径直往沙发拐,翘着腿翻报纸,几人并不意外,尤其是斯文男人,烟丝该怎么拾掇怎么拾掇,牌,该怎么出怎么出。
忽而,斯文男人笑笑,“霍军长怎么有空闲来这了?”
霍梵音看一眼牌桌,不作声,继续慢慢翻报纸。
那是一点面儿也不给。
斯文男人捏一把谢往生腰,谢往生立即撅嘴巴扭过头去,“你弄疼我了。”泪花儿漫漫,欲哭不哭。
斯文男人没想过她风采这番叫人着迷,尤其,那红嘴儿一张一合,红透透,有水,看着想啃。
男人的欲望嘛,也就那么回事儿。
一两下刺激,哪能把持?
斯文男人把这想法付诸行动,凑头就想用牙齿咬她嘴儿,霍梵音蹙着眉头。
就那么走到桌子边,修长手指并拢,拍拍斯文男人的脸,“黄耀……”
黄耀?他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