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春天,不过是走了那么一点点的路罢了,尉迟乐骋就出了汗,这一点已经让聂云萍知道他的身子实在是虚得厉害。
尉迟乐骋朝着聂云萍笑得很温柔,然后便示意顾卿言可以开始了。
顾卿言也是有所准备的,她带来了一套早就准备好的舞衣,换好了衣服才进来的。
得到了尉迟乐骋的旨意以后,顾卿言一震臂上的白色挽纱,就开始跳起舞来。
没有伴奏,也无需伴奏,在那殿前起舞的顾卿言每一刻目光流转之间都宛如有天籁之声奏起,伴随着她的动作悠扬而来。
偌大的殿室内除了尉迟乐骋一个真男人以外,其他都是女人和太监,所以他们并不会看出这一曲舞蹈有什么诱惑之力。
简单来说,这本就是只为尉迟乐骋一个人跳的舞。
尉迟乐骋似乎觉得自己并不是在看一曲舞蹈,而是看到了天女下凡而来,在一片幽静的林间伴着月色穿梭,她的一笑一颦,都是天下间最动人的珍宝,若没有将其收为己有的话,或许……
尉迟乐骋突然想起了年幼之时,父皇曾经在他与尉迟景墨的面前摆放出了两幅画,一幅是梁国万里河山,另一幅便画着一位绝色的女子。
父皇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