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墙上。
墙壁之上,大量触手和灼烧着火焰的铁链不断钻出。
"你干嘛!”,姜笙惊道。
铁链急速捆绑,触手仿佛入肉生根一样拼了命的向姜笙的肉里面钻。
“啊!!”。
这密密麻麻的触手没有目标,只是为了钻入而钻,肌肉和骨骼的灼麻之感瞬息变成剧烈的疼痛。
姜笙的汗水被痛感征服,从毛孔之中狂流。
十几分钟之后,姜笙感觉皮肤的呼吸感更加强烈那些触手带来的疼痛似乎在加倍。
几个小时之后味觉更是浓郁起来。
他的舌头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吐出鲜血的味道,也感受不到汗水的咸味。
只是满鼻腔的腥味和令人昏厥的腐臭味道。
又是几个小时,触觉彻底跟他断了联系。
伸出手指钩动几下,自己不看根本差距不到。
“干嘛?当然是调教你”,溟阴沉的笑着。
一天之后,那些触手如同不知疲倦,还在他的身体外向内拥挤,这些触手并不会吞噬他的血肉。
而是在血管和血肉之中游动,每次游动其身上的绒毛就会脱落留在血肉之中。
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