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任飞走了,我接下来的几天都还有点元气大伤,活得魂不守舍,总觉得自己对他亏欠实在太多。他那强烈的感情,让我心疼,让我愧疚。
马上又要出海了,这是工作范畴的事,不不可能不去。做好准备的前两天晚上,我才把这个时告诉了韦连恒,说要跟他分开十几天的时间,没想到他反应还挺大:
“不准去。”他蹙眉眉头,表情有些严肃。
我在衣柜面前收拾着出行的行李,没把他的话当回事,我一边叠衣服一边漫不经心的问,“为什么不能去?我已经期待很久了,如果你有空的话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去啊。”
“气象局的一个朋友说,下个月印尼那边可能会有台风。”
“拜托,那是下个月,现在才是月初而已,等台风来的时候我早就回来了。你也是做邮轮的,难道不知道人家设计航线都很科学的嘛,怎么会犯这的小错误。”
他没有立即反驳我,沉吟了下,“最好别去,我心里有点不好的感觉。”
我扑哧一笑,“原来你也会胡思乱想啊。我早就看了这几天的天气,你说的台风确实是下个月,而且还是在印度洋那边,但我们走得是马六甲海峡,这中间还有个印度尼西亚挡着,怎么吹也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