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让尸体‘说话’,为死者申冤昭雪,又崇高又神圣,于是逐渐就这样入行了。”
我听得感慨很深,“那你刚开始肯定不能适应吧?”
“当然啊,”韦连云饶有兴致跟我讲,“你不知道我当时去实习,第一天接到的任务就是去一条臭水沟勘察现场做痕检,也算是第一次见到高度腐败的尸体是什么样,在水里泡了那久的,你完全想象不出来有多么的恶心和恐怖,那个气味啊真的要臭气人啊,我当时吓得惨叫连连,活儿也不干跑得飞快!回去后吐了个天翻地覆差不多一个月都吃不下饭……当时很多同事笑我,说我这种千金小姐纯粹只是来猎奇的,怎么可能干的下这些工作,我自己也确实对自己产生了怀疑……不过啊,好在我没放弃,后来见得次数多了,还是还是坚持下来了,主要现在这社会每天都有人死于非命,也有很多案子压着破不了,说的高尚点就是‘为人民服务’吧?哈哈。总之,那种破案的成就感让我越陷越深,这辈子都没打算改行了。”
“那你爸妈反对吗?”我又问了句。
“这还用问吗,尤其是我妈,那时候每天跟我吵架,她完全接受不了,认为我好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名一样,给家族丢脸,扬言我继续干这一行的话她就跟我断绝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