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还得正常的运营,所以接下来的一个星期,韦连恒都不在邮轮上,一直陪在周一如身边。我给他打电话问了下,说她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,伤势也稳定了,只不过得住院一段时间。
    事情平静下来的时候我,我一个躺在这邮轮的床上,心里未免有些空落落的……其实每次打电话,我都主动嘱咐韦连恒,让他照顾好周一如,毕竟她当时身受重伤有生命危险,又是个有身份的富家千金,不能怠慢,但说完这些以后,我隐隐又期待他能快点回到我身边……让我失望的是,他好像以为我真的很大度,还真的一直待在那边医院里走不出来了……
    其实我身体也不是很舒服,每晚频繁的起夜,也吃不下东西,走路也不便,总之就是各种不顺,尤其他不在身上,我的心情更坏了。于是,我干脆在某天邮轮回国靠岸的时候,我下了船,回到了深圳自己的家里。
    差不多又过了一个星期吧,韦连恒也中途回来了。
    不过才两个星期,我却觉得有两个世纪没见他一样,把往日对他的抱怨都暂时抛在脑后,还是热切的扑进他的怀里,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气息……
    “她已经出院了吧?”我问他。
    “出院了,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    “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