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过去那样想做就做,想休息就休息。
这天,当我刚和一位客户谈完并送对方离开的时候,回来就发现梁秀行居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。她脸色有些病态的惨白,眼窝也很深,好像又老了好几岁,瞧着还有几分可怜……不过,跟我有几毛钱的关系?
我知道她来的目的,也不想跟废什么话,直接冷声让她走。
“连恺,”她尽量小心翼翼,生怕惹恼了我,讨好的笑容显得十分僵硬,“你终于回来了,我……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没接,我只好亲自来这儿找你,你,是去美国做什么啊,怎么一年多才回国?”
我在心底冷笑着,如果真的想关心我,真对我用了心,你会想尽办法知道我身上都发生些什么?事后来这儿装模作样有毛用。
我懒得再理会她,坐下来准备继续工作,但她又在我耳边念叨,“儿子,你离家都三四年了,还没原谅我和你爸吗?我……我跟你说实话吧,我病了……”她说着说着,声音哽咽起来,“我病的很重,可能都没几年活头了,你看你能不能——”
“你死了化成灰我都管不着!”
“……”她惊得瞪大眼睛,语塞了,眼底浮起一片悲哀。
我面上变得更加冰冷,但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