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,你怎么就这样傻呢,哎,都怪我,当初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把她从岛上带回来——”
“你就不该把我生下来。”我瞪了她一眼,实在受不了她这幅狭隘自私的嘴脸,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拿白深深说事?我是死是活,跟她有什么关系!?罪魁祸首不就是你吗,你一把你年纪了干出那么多不入流的龌龊事,承认你的无耻和无能,真有这么难吗?”
梁秀行再次被噎住。
她的头埋得很低,一脸的难堪,在难堪中陷入长久的深思。
我没精力再和她吵,躺着躺着就睡着了,再次醒来的时候,发现床边除了梁秀行外,还多了一个女人:白深深。
看清了她的面孔,那在我脑海里萦绕过千次万次的脸,那令我遍体鳞伤的一张脸,我浑身一震,以为自己在做梦……我的眼珠一动不动的,视线久久的凝在她身上,呼吸也变得不畅。
“连恺,你好点了吗?”她在我面前坐下来,满眼的关切,声音也是我所熟悉的。
“……”我无法动弹,也无法言语,就那么痴痴地看着她。
“连恺,是我把深深叫来的,”梁秀行勉强的笑了笑,问到,“你这下应该好受点了吧?”
听到这里,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