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人’了。
我……已经没有资格去祸害别人了。
原本温柔静谧的环境,一下就变得黑暗起来,我的心也被罩上了一层阴影,我立即离开她的身子,坐了起来。
“连恺,”
“别碰我!”我条件反射的推开她移过来的身子,随后走到了阳台上去,悄悄地平息头部的疼痛。她没有追出来,但里面死一样的寂静告诉我,她定是不好受的,我甚至不愿回头去看她的反应。
后来,我回到客厅,看到她眼眶红红的,但她唇边仍旧挂着勉强的笑意,什么都没问,也没再凑过来跟我腻在一起,她说,“你先坐一会儿。”然后她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很快,她从房间里拿出一把木吉他,递到我手上,“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?”
“什么?”
“再为我唱一首歌吧。”她说。
“好。”这对我来说不是个难题,心情再差都唱的出来,我问她,“你想听哪首歌?”
她想了想,“《月缺时》。”
我没听过这首歌,等她放出来时才知道是杨千嬅的原唱,歌词挺美的,韵律比较伤感。
我学歌一向快,听一两遍就会,于是用吉他熟练的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