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。
    等她的外伤好得差不多时,我暂时让她出了院,并带着她回了深圳的家里,没有告诉任何人,韦连歆也不知道。我放下了手里所有的杂事,专心寸步不离的照顾她的饮食起居……尽管换了个良好的环境,但她的状态还是不好,没发病的时候就坐在一个地方发呆,眼睛都不会眨一下,安静的像个雕塑,任我在旁边怎么软言细语的跟她交流,她一律不回应,就沉浸在自己那个不为人知的世界里;当她发病的时候,她会喃喃自语的说胡话,就像梦话一样莫名其妙没有逻辑,又或者突然放声大哭,哭得喘不过气来,怎么哄都哄不住,直到苦累了再沉沉睡去……她嘴里念得最多的还是我的名字,以及和我过去的一些点点滴滴,这时候她眼里还是会放光的,唇边也会挂着一抹凄凉的傻笑……可是,就算我每天跟她同床共枕,她也根本不认识我了。
    我一直以为是夏枫涛把她折磨到疯狂,我曾设想过几千几万种报复夏枫涛的方式,但经过这段时间来的相处,我才深刻的意识到,真正的魁魁祸首还是我……她不记得夏枫涛的暴虐,却只记得我的绝情,记得我们的过去,脑子里残留的都是和我有关的……若不是我对她精神上十多年的折磨,她那么阳光自信的一个人怎么会‘精神分裂’,所谓夏枫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