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表它对我不重要,只是以为它有很多很多,永远不会失去,直到它真正失去的那一天,我才体会到它在自己心里的不可替代……不知道,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?”
“可是,”她还是很犹豫,“我患有精神病,时好时坏的,以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复发,这样会影响你一辈子的,”
“还谈什么‘一辈子’,我都快蹉跎到四十了,半辈子都过去了……”我苦笑着,“而且正好,我也有病,还病的不轻,什么时候变成傻子也说不定,你看我们不是挺相配的嘛,到时一个疯一个傻,忘了全世界,却能记得彼此,就那样疯疯傻傻的相伴度过余生,不好吗?”
她被我逗笑了,再次扑到我怀里,紧紧的抱着我,抱了我好久,哭哭啼啼的说出几个字,“谢谢你。”
然后,她站在十字架面前重新说起了那段誓言,“我,周一如,愿意嫁给韦连恺为妻,愿意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,无论是疾病或健康,贫穷或富裕,美貌或失色,顺利或失意,我都愿意爱他,安慰他,尊敬他,保护他,并对他永远忠心不变!”
说完,我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拥住了彼此,热烈的深吻在一起,许久许久……
从教堂出来,我们又相挟去了附近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