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工作性质,全是突发性的,运气好的时候大半夜月没事做,运气差的话半夜被叫醒都很正常,所以我也无法回答你。”她的语气,充满了疏离的味道。
我不甘心的,“那你有空的时候跟我说一声。”
她那边停顿了下,仿佛是在考虑,考虑了几秒,“好吧。”
我回去了。
但后来又是很长一段时间,我没有接到韦连云声称她‘有空’的电话,而我身为她的‘男朋友’也早就过了一个月的期限。这些日子里,我心情莫名其妙变得很差,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法解决,压抑而迷茫,对公司里的杂事不上心,变得不爱回家,却不知如何排解这种憋闷。
这时,我又接到了韦连海邀约的电话,让我教他开飞机,因为他近两年有考飞行员的打算。是的,你没看错,游手好闲的韦连海,居然想做飞行员。
我和韦连海本来道不同不相为谋的,能够跟他成为死党,主要因为他跟我有着同样的爱好,我们在同一个飞行俱乐部认识,当时觉得他这个人虽然吆五喝六的,不靠谱不着调吧,但还算比较讲义气,思想简单,为人坦诚,做个朋友也还不错。他经常跟我抱怨说他对家族生意没兴趣,自己也承认在公司经营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