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的一达到,我已经没有兴趣跟她吵下去了,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,抓住她的手就朝车子脱去,而她跟触电一样对我又打又踢死命挣扎,“你放开我,别想我跟你走!”
“谁要你跟我走?!别太自以为是了,”我说着就把她整个人推进出租车后座,重重的关上车门,再给司机说了她的地址,甩了几张钱,司机就在她对我乱七八糟的叫骂中走远了。
看着那车子驶走,我的脚步陡然放慢了,像经过一场大战,突然觉得筋疲力竭起来。我踏着清晨的朝露,望着那天边蒙蒙的曙光,孤独的、疲乏的迈着步子。那种深切的、“落寞”的感觉,又慢慢的、逐渐的对我紧紧的包围了过来。
我都不敢去回想我今晚对她做了怎样的一件事,我是带着‘报复’的目的,可真正做完以后并没有痛快的跟感觉,反而心情更加的压抑沉重。奶奶的手术成功,病情稳定了,可这样的喜悦仍旧不能冲淡我内心的阴霾。面对家里人质问‘女朋友’的事,我只能找各种理由拖延。
没几天后,韦连海气冲冲的来我,大声的质问我,“阿飞,你特么到底怎么得罪我姐了,她现在整天在家发疯,又骂人又摔东西的,就跟个神经病没什么两样,我妈还以为她一天到晚面对尸体,是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