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进入电梯到出小区,我整个的心情乱一塌糊涂,脑子里萦绕的一会儿是跟她争吵的话语,一会儿是她和阿伟在床上翻-云覆雨的场景,直到上了车,才惊觉自己今天来找她的目的无非是那个案件的问题,可我却忙着和她相互羞辱了,对正事只字未提。罢了,反正我和该命案毫无关联,她要真给我安个天衣无缝的罪名把我送进监狱,也是不可能的事。
那天晚上,我开着车子从市区转悠的到郊区,本想在这漫无目的的闲逛里透透气,散散心,可我发现,我心头的愁绪却没有得到丝毫的解脱,反而越积越满,直到把自己束缚的紧紧的,头痛欲裂,筋疲力竭。
从没有过如此了无生趣的日子,天气阴沉沉的,心也跟着阴沉沉的,我的失眠症愈加严重……我以为这种没有生机的日子是白深深造成的,可我错了,真正的‘罪魁祸首’是韦连云,我不知道心底的压抑是来源于对她的愧疚,还是对她的憎恶……只是,我所有的低落都因她而起。
有天晚上凌晨一点的时候,我依然是躺在床上,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。这时我手机铃声响了!不知这时谁会给我打电话,我拿起来一看,是个本地的陌生号。我勉勉强强地接听了,不耐烦的,“喂?哪位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