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尸检,小姨早就哭得死去活来好几回,晕倒了很多次,他们完全沉浸在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里,根本没有心思去应付案件的事,我理所当然的承担起了这个责任。
当天夜里就跟着韦连云去了她工作的地方。
那时候已经很晚了,除了一两个值班同事外,没有其他人。表妹的遗体被运到解剖中心后,韦连云示意我可以回去了,她要连夜工作。
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,对我这种外行来说,心里终归还是有些不安的,尤其这遗体是我的亲属,我非常压抑,压抑中又感到阴冷。到夜里了,气温本来就下降,这个地方更显冰冷阴森。我不禁问连云,“一定要今晚检验?我看你也累了,别熬夜,早点回去。”
“呵,”她轻笑一声,“高大少爷,你以为我们是做生意的吗,时间太晚就该关门打烊了?告诉你,这可是重大的刑事案件,一旦发生了,必须争分夺秒的破案,你还想等明天啊!?”
说完,她就去更衣室换了工作服,又催我离开。
“就你一个人?”我挺诧异。
“对啊!”她轻描淡写的,反问,“一个人不行吗?”
虽然这只是她的工作,她早就游刃有余,不会害怕,但我想到这深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