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事情有了结果,王会诊所内围观的吃瓜群众被他一一请出,只留下几个真的有病的人继续排队。
众人三三两两地离开,狭小的空间,也变得宽广许多。
王会在请出最后一个人后,走到夜墨身边,朝他弯腰行了一个古礼:“小主人,您怎么来了?”
夜墨看向正在和凛竹说话的凌软软,淡淡的说:“被她带来的。”
“我想也是……”王会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用猴皮筋扎好尾端的长胡子,“要不是凛前辈,小主人肯定不愿意来那么多人的地方。”
“……”夜墨似乎很不习惯王会对凛软软的称呼,无语地看了他一眼。
王会是看着夜墨长大的,完全能领会到他的意思,但依然笑眯眯地请示道:“小主人,我这里因为刚才的事耽误了些时间,可以再多留会,将最后几个人看完吗?”
夜墨:“……可以。”
夜墨没有阻止他,挥了挥手,示意他继续去做事。
王会领命,但也没直接去继续问诊,而是走到了凛软软和凛竹身边。
此时,凛竹和连软软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走了出来,而在凛竹的询问下,凛软软正在介绍着自己刚才用的针法:“那是引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