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疼吗?”王会将凛软软带回屋,拿了药膏涂在她手上。
刚才酒精消毒的刺激感还在手上,药膏上手,冰冰凉凉的很舒服,软软虽然下意识抽了一下,还是乖巧的道:“还好,不疼。”
“哎,软软前辈,您就别干这粗活了。”王会也是心疼软软,平时笑眯眯的样子完全不见,只剩下心疼。
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,连眉心的沟壑都似乎染着一股忧愁。
“不要叫软软前辈啦。”凛软软回道,“这不是粗活,平时在家,软软种药材种得更多呢!”
软软刚来的时候,小手又嫩又光滑,现在粗活只做了几天,手就都干裂得不成样子。
王会并不信软软的话,只当是安慰,抬起头,心疼地看着她,忍不住多透露了些:“可是软软,少爷他的问题不在花园开阔不开阔,也不是心境问题……”
“你这样做得再多,他也不会开心的。”
“没事哒。”凛软软见王会帮她抹好了药膏,把手抽了回来,“王爷爷放心!小墨一定会好哒!”
说这话时,她仿佛有十足的把握似的,整张脸都在放着光。
王会也不知道怎么说话去劝这个小孩,在旁边,重重地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