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知道为什么,越和她比,软软心里就越有种违和感。
她收回视线,顿了顿,乖巧地说了个名字,而后继续道:“这个东西,花和径、叶都有毒,只有根无毒,不过它不应该是土培……”
凛软软在桌子旁边绕了一圈:“我想,这个盆应该是个障眼法,上面虽然埋着土,但其实被隔开了,下面是水才对。”
她肯定地笑道。
“啊?什么?是水培的?”随着凛软软的话,小观众们炸开了锅。
他们谁也没想到,凛软软的方法,是质疑题目。
“虽然她确实很厉害,但是把土培说成水培,应该也不是吧,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答,才这样的?”
预备班的小朋友们,在看了那么久之后,也不得不承认凛软软的才华,只是,他们觉得周老虽然古怪,也不至于在题目上做这种手段。
“哼。”他们的讨论声传到了落一夜耳朵里,落一夜哼了一声,托着腮,懒洋洋的道,“浅薄没见识,软软说是水培,那肯定就是水培。”
“对,肯定是水培。”随着他的话,幼儿园大班的人,集体喝道。
“粗鲁。”预备班的孩子们被他们吓了一跳,皱了皱眉道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