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。
凛夜然轻轻地看了眼小包子，似乎猜出了她在疑惑什么，温声道：“这里，以前是我母亲，也就是你奶奶住的小别墅。”
凛夜然向着凛软软微微一笑：“不过，她早在六年前就去世了，而我出事之后，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，就搬来了这里养伤。”
“啊。”凛软软听到，终于想起来，这熟悉的感觉是哪来的了。
夜云云的奶奶住的小别墅，就是这样的感觉。
她侧头看向凛夜然，刚想把这一发现告诉他，就发现他眼神专注，静静地看着这个别墅，一贯冷漠的脸上，染了一些不好分辨的哀伤，似乎在怀念些什么。
凛软软不知道怎么着，心里一痛，她走到凛夜然面前，趴在他腿上，伸出小手蹭了蹭凛夜然并未流泪的眼睛，“三蜀黍，不痛。”
凛夜然有些好笑：“……我没哭。”
凛软软：“我知道。”
她歪了歪头，指了指凛夜然的心脏：“可是，我感觉，三蜀黍，这里在哭。”
凛夜然：“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，是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凛软软的额头，轻笑一声：“哪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……走，王诚，我们进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