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下一个帷幕。
再点一下，帷幕上则投影出了一个报表。
看着那熟悉的报表，众人极度无语。
一个好好的，放松和交际用的聚会，似乎突然就变成了商务发表会似的。
而夜泷则仿佛没感觉到这种尴尬，用红外线指着上面报表上，红红绿绿的线，说道：“这里是我让秘书整理的，近期，凛家各种商务的数据，大家可以看到，虽然都是高低起伏，但明显已经是个下降趋势。”
“而截至今日，他甚至已经不如一些二流家族的报告长得好看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台下有人持反对意见。
夜泷抬眸，眼神轻扫了一下那人，微微一笑：“是朝阳企业的李总是吧，我知道您和凛家已经合作了数年，所以感觉他们只是这段时间不太好？”
夜泷说着，又点起了遥控，屏幕切换了几番，最后落到另外一家报表之上：“这是您和凛家曾经合作的项目，之前，他们给您交货的时间，一般都在月初，但如今已经推到了月末，而且东西的数量与和您谈的分成，也一一都在降低。我想，您和他们合作了那么久，他们是不是变差了，您是最能直观感受到的。”
李总垂眸：“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