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白了:“走近了,才发现,那是我老婆,安若……”
只是,安若依然没有回应。
杨林思考了一阵,上前,拍了拍她的肩膀……
安若回过了头,翻着白眼,手心一片血肉模糊——
“她在用刀子……划自己的手。”杨林先被她吓了一跳,可看到那平日里漂亮的手,被伤得血肉模糊,忍不住心痛,“我的老婆虽然不是什么钢琴家,可她平日里也是喜欢弹弹琴,唱唱歌,做做曲的。”
“她那么喜欢弹琴,却伤到了手……她得有多心痛啊。”杨林满脸都是疼惜。
再后来,一切就和往常一样了。
老婆的刀子被杨林夺下来了,可是她的“梦游”依然没有结束,这次到了快五点,鸡叫的时候,她才回过去,重新躺到了床上。
“所以……拜托你们了。”随着杨林的阐述,他和两个小孩,也走到了自家别墅的台阶上。
他回过头,向着软软深深地,鞠了一躬。
这一刻,他背脊上背负的不是他的家族,而是他作为一个男人,作为一个老公背负着的重任:“帮我,治疗好我的若若。”
“知了——”
蝉鸣又重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