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,双手抱胸,冷漠地看向凛优,“但……那又怎么样?”
凛优:“……?”
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,看向凛寐,似乎不明白,他三十多度的嘴里,怎么能说出那么冷漠的话来。
“在我们这种家庭,本身血缘就没有那么重要,能力和利益才是第一位。更何况,论亲情,心爱也才是我们看大的。她才是我们家真正意义上的亲人,就像是她的名字,心爱,凛家人心头的爱……但软软是什么?她甚至连一个正式的大名都没有吧。”凛寐勾着唇,冷笑道,“心爱是从小被凛家教育到大的小姐,她上得了殿堂,也下得了厨房,每一寸都是凛家的完美招牌,而软软呢?乡下来的土妞,做事咋咋呼呼,没有一点可取之处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微微敛眸,目光落到了自己还未好透的手上,那手曾经颤得似乎连东西都拿不起来。
“更何况……心爱曾经救了我的命。”凛寐说到这里,声音变小了很多,也缥缈了很多,他也不知道是在说服凛优,还是说服自己。
只是再次抬起头,对着凛优道:“如果把凛软软和凛心爱放在我面前,我当然会选心爱。而你,凛优……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,但为了凛家,你最好守口如瓶,一个字都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