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秦咏梅看了一会儿,又百无聊赖地回到自己科室了。
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,秦咏梅眼皮开始打架,支撑了一会儿,索性坐到沙发上迷瞪起来。
正五迷三道做着梦。
一会儿梦见自己的孩子们,一会儿梦见白策,一会儿又梦见抓捕罪犯。
突然之间,她从沙发上跳起来。
看门的老魏推了她一把。
“有人报案是吧?”秦咏梅瞪起眼睛。
老魏点点头:“这会儿在门厅坐着呢。”
秦咏梅顿时精神了,戴上帽子,整理整理武装带,向门外走去。
在门厅里,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独自坐在长椅上。
头发蓬乱,披着军大衣,光着脚穿着一双棉布鞋,看起来有些狼狈。
见秦咏梅过来,大妈连忙站起身,等她发现过来的是个女的,脸上又流露出些许失望。
秦咏梅抬手示意大妈坐下。
“大姐你有什么事?”
大妈抬头看看秦咏梅的领章帽徽,轻轻叹口气。
大妈就住在离公安局不远的拥政街道。
一个小时前,她家附近的两伙混小子不知为何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