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真是兴趣浓厚啊。”
“我当然也希望你们早点破案了。”
“这是你写得罪犯侧写是吧?”
黄毓说着,举着册子读着:“身高在一米七零至一米七五之间,生于六十年代末,独居,与母亲关系较为恶劣,对红颜色比较敏感,高中以上文化程度,有丰富的化学知识……我草,您不觉得这跟某人很像吗?”
白客额头渗出汗珠来,嘴唇也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草,您不会又要尿裤子了吧?”
“行了!别说了!”陈侃厉声阻止黄毓,然后掏出手帕擦拭白客额头的汗珠。
“大叔您别着急,好好想想,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?”
白客点点头,嘴唇哆嗦着:“那个人,我,我认识……”
“他在哪里,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他是我小时候的伙伴,他叫唐塔!”
白客挣扎着醒来,还是习惯性地看一下自己的小手小脚小身子。
重生归来,白客的很多记忆都缺失了。
用专业术语来说,是信息传送过程中的“丢包”。
但白客心里清楚,它们并没有真正丢失。
它们只是潜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