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天刚到,花草树木刚开始发芽,北方大地依然一片萧瑟。
但街上突然多了些军绿色。
而且近郊的路上也经常有军车驶过。
白客知道南方开战了。
白策每天都兴奋不已,连备课都没心思了,一回家就一头扎进报纸、广播里。
没事就拿着地图研究着。
有时还跟白客比划着:“要是在这里布置一个机动师就好了,这边再多布置些喀秋莎……”
白客叹息:“投名状,就是投名状而已。”
秦咏梅在一旁训斥:“你个老军阀!净整那些没用的,来帮我抻布。”
秦咏梅时间充裕之后又开始重操旧业了,没事做点衣服什么的。
眼下,秦咏梅正在摆弄一块儿藏蓝色的布料。
一边抻着布料,白策一边问:“这是给谁做啊?”
“哼,反正没你份儿。”
“哎。”
“妈,应该给俺爸多做几身衣服,他天天站讲台,是你的脸面呢。”
“哼,你爹有脸面,你妈就没脸面了?”
“你们有制服嘛,妈你穿警服最好看了。”
“瞎说,刚开始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