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盖儿帽,我还以为他挺高呢。等他站起来已经来不及了……”
“再说也不一定,说不定就像我呢。”
“个儿头也就算了,你看她多黑啊,跟驴粑粑蛋儿似得。”
“她牙可白了。”
“傻孩子,那是显得。她们这种黑色儿的人,连雪花膏都不能用。你忘了咱们家从北方到南方去,路过京都时捡过一瓶黑色的雪花膏,那就是他们黑人专门用的。”
“那不是雪花膏,那是鞋油。”
“行了,反正你找啥不行非得找这样的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是急着找对象,正好刘大大有个侄女,跟你同岁。大个儿,竖条条的,人也白净。年底之前,你刘大大就能把她安排到妇联工作。都是咱大刘家的人,知根知底儿。要不哪天妈给你说说?”
“不用了……”
“你这倒霉孩子,怎么跟你说不清楚了……”
白客从厕所回来后,也没敢躲在大哥门外偷听。
因为老妈已经有反侦察意识了,暗搓搓地躲在门外她肯定能察觉。
甚至回到自己房间后,白客都没敢在门边驻留。
就坐在自己的红木写字台前,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