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啊。”
“啊?哈哈哈哈!”
回去的路上,秦咏梅还在跟三舅母热聊着,隐约能听出他们在说着三舅的病情,不时唉声叹气。
白客想起来了,上一世的这一年冬天,三舅因肾病去世了。
这一世,白客未必能挽救三舅的性命,但或许可以阻止死神晚点到来。
还没等白客张嘴,白宗已经急吼吼地过去了。
“三舅母,让三舅到奉天治疗吧,我们在那里有熟人。”
“跑那么远啊,那得花多少钱?”
说到底,还是钱的问题。
三舅是铁路警察,三舅母在乡镇企业上班。
而且三舅经常可以对运输客户吃拿卡要。
因此,他们一家的经济条件比大姨一家好太多了。
但他们一家人还是很看重钱,甚至超过了对健康对生命的热爱。
白宗拍着胸脯:“别想那么多了,先治一治再说吧,医疗费我来出。”
三舅母一把抓住白宗的胳膊:“哎呀,大宗啊,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!”
秦咏梅也在一旁说:“嫂子你不用担心钱,俺家白宗挣得比俺两口子还多呢。”
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