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。
现在仔细看看,锁鼻儿很规整,螺丝刀恐怕没那么大的力度。
十有八九是凿子之类东西,直接把锁鼻儿连根儿撅起来的。
看来这小偷儿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。
说不定是一个有前科的家伙。
白客又来到院墙跟前。
院墙有两米,小偷攀爬的痕迹仍然依稀可见。
攀爬痕迹的墙内正好有一个空的煤槽。
也就是说,小偷爬进来后,根本不用连蹦带跳的,直接踩着煤槽就下来了。
熟人!这肯定是熟人作案啊。
虽然照相馆里顾客盈门,但顾客们是不到院子里来的,他怎么可能知道院子里的情况。
吃午饭的时候,白客就郑重宣布自己的推理了:“这是熟人干的!”
“啊!”白宗吓了一跳。
鲁亚楠更是不由自主地看了寡妇一眼。
寡妇脸腾地红了:“要,要是我干得,出门让车撞死!”
白宗也说:“不会,不会,寡妇是咱自家兄弟哪能干那种事。难道你说的是……”
鲁亚楠知道白宗想说做饭阿姨,连忙反驳:“不可能,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