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。”白客一边说着,一边打开笔记本记录。
“老熊有二十四五岁吧,他去年刚当爹。他家挺有钱的,他老爸是皮革厂的干部。”
“嗯,嗯,还有谁呢?”
“解军,是我们上一届的。他是待业青年,家里也挺困难,而且嘴巴很馋。对了,这家伙有可能。他还打听过咱们照相馆一天能挣多少钱。我没告诉他。”
“好,我先记下来。”
“还有一个叫虾米的家伙也不好说,他在北明化肥厂上班,二十五六岁了,最近打算结婚,挺差钱的。而且这家伙小脸子,打牌一输就急赤白脸。最后一个是老温,他在重机厂上班,干车床,属猪的,他们单位工资挺高,他手挺巧的,脑瓜子也灵。”
白客举着笔记本看一看,白宗和鲁亚楠也伸头过来张望。
寡妇急吼吼地问:“要不要把他们叫来问一问?”
白宗笑了:“那不打草惊蛇吗?”
白客说:“最好能私下里打听一下。”
寡妇问:“打听啥?”
“看看他们谁最近手头比较阔绰。”
“好好,看看谁最近发横财了,老子弄死他。”
“别,别,先打听打听,说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