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他那一身的公子哥习气就会改过来。
原来那会儿,要是有人提出让延军出去自己过,秦咏梅兴许还能同意。
眼下这会儿再提起,秦咏梅反而坚决反对了。
“不行!本来就没管好,再放手出去,那不越学越坏吗?”
“哎呀,妈呀,我看你对儿子都没有对这个侄子这么上心!”
“怎么跟妈这么说话?我哪里对你们不上心了?”
“哎呀,小心眼儿,跟你开玩笑都不行啊。”
“哼!没大没小的。”
“我的意思,俺表哥都这么大了,他的性格禀赋什么的都已经定型了,你还怎么管啊。”
“怎么不能管?小树苗长歪了,还能扳过来呢。”
“可他不是树苗,他是一棵歪脖树。”
“别这么说你表哥。”
其实,秦延军这种状况,白策最有发言权。
他是中学老师,知道什么是秉性难改,什么是孺子可教。
可白客没指望老爸能发言,因为老爸一向都是个老好人。
凡事都顺着老妈。
结果老爸却突然发言了。
“那个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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