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!我说怎么回事!老家伙你还真有学问啊!”
“哈哈,一般般啦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袁宪洲刚到办公室就被秦咏梅叫住:“走!咱们到县医院一趟。”
在路上,一边走着,袁宪洲一边皱着眉头思考着。
然后恍然大悟:“您的意思这个陈自辛得了重病,可能还在县医院?”
秦咏梅点点头。
“而且像你感觉的那样,这个陈自辛应该就是凶手。”
“他给温老太太寄钱就是想赎罪?”
秦咏梅点点头。
来到县医院,秦咏梅直接找到院长。
让他把全院最近三个月危重病人的名单拿来。
按照50岁以上,姓陈的男性挑选。
三四十分钟后,院长的助手挑出了七八个人的名单。
秦咏梅一边看着一边询问。
结果这七八个人没有一个从事过与油漆涂刷相关的工作。
秦咏梅正皱着眉头想着。
院长的助手突然小声对院长说:“咱们陈医生……”
秦咏梅连忙问:“陈医生怎么了?”
院长助手看看院长,院长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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