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顾客也被他的得罪光了。他在外面开婚车的时候,动不动就跟人要红包。不给红包他就磨磨蹭蹭。我说了多少次了,他也不改。”
凭三舅生前的关系,秦延军当初要是不跟白宗白客哥俩干的话,可以轻轻松松进铁路上班儿。
靠着吃拿卡要,他也能吃的肥头大耳。
可眼下已经这么样了,怎么才能不太狼狈地把他赶走呢。
白客想了想,突然想起来:“咱们年初不是想在西街开一家分店吗?”
“是啊,这一忙,就来不及顾这事儿了。”
“干脆,就让秦延军去干好了。”
白宗摇摇头:“他哪能干?他那种大手大脚的人。”
“未必!要是他自己干买卖说不定就会收敛了。”
“他自己干?你的意思咱不给他投钱?”
“投啥钱啊,咱们淘汰的旧机器给他几样就行了。再偶尔指点指点他。”
白宗叹口气:“这不还等于把他扫地出门了吗?”
“不能这么想啊,我感觉延军自己特别想当老板。他就不是一个甘居人下的人。要不信,你问问他?”
果然,白宗一问,秦延军兴奋异常。
“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