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平把崭新的26自行车推进他家院子时,他眼睛都直了。
“哎呀,来都来了,带啥东西啊。”
都永平把从羊城带来的港货递上去。
“顺路给您捎了点东西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您别嫌乎啊。”
进到屋里后,都永平又把自行车钥匙放到茶几上叹口气。
“哎呀,沈科长,您得帮个忙啊。”
“你说说看,帮啥忙啊。”
“我刚买了辆自行车,您看就是外面那辆。”
“不错,不错啊。”
“可我买错了,我本该买男式的。想退回去,营业员却不给退了。我就寻摸,沈科长您不是正想给您闺女买辆自行车吗?”
“啊,是啊。”
“要不我就匀给您吧。”
“可我,家里没有这么多钱呐。”
“不急,这车子还不知道有没有毛病呢,您先试骑一段时间看看。”
“这个,不好吧。”
“没啥不好,就是试一试嘛。”
这套迂回曲折的口吻是白客教都永平的。
都永平虽然有着南方人的精明。
但怎么也是个知识分子,对北方国营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