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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,印涛夹着包从屋里匆忙出来。
在客厅里,张文斌正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,往垃圾桶里扯着一盘磁带。
是那种采访机里面的小磁带。
她把里面的磁条一圈一圈地扯出来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印涛好奇地问。
“销毁证据。”张文斌笑着说。
印涛扫一眼张文斌紧身裙下那双修长皎洁的腿,叹口气走了。
张文斌在路上走着的时候,还心事重重。
等来到公司时,就不由自主斗志昂扬起来了。
大厅里的挂满了各种横幅标语。
不是文革时期的各种口号,就是语录里面抄下来的各种标语。
这种东西刚开始看的时候有点闹腾的慌,但时间长了,就像有人在你耳边不停地低语一样,渐渐便融入你的脑海里了。
甚至习惯成自然,一看到这些东西就本能地兴奋起来。
就像巴甫洛夫的狗,一摇铃铛就口水横流。
大厅里的业务员们也一个个神采奕奕、目光炯炯。
果然如于总预料的,新闻发布会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