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天,张文斌极力克制,才没让印涛看出异常来。
早早出了门,张文斌站在街头却有些茫然。
这一天并没有其它安排,她只想早早抓住那个小贱人,抽她几个耳光,吐她一脸的唾沫。
迟疑了片刻后,张文斌来到公交车站,坐车往父母那边赶去。
张文斌的父亲是棉织厂工人,前年下岗了,后来在市内找了个保洁的活儿。
张文斌的母亲是个老病号,一直没有工作,这些年来的治疗费用就像个无底洞一样。
要不是张文斌出来干保险了,几乎都难以为继。
去年,张文斌的妹妹从防灾减灾学校毕业了,分配到市内。
正好铁路旁家里那套破杂院也赶上拆迁了。
父母拿到一笔拆迁款后,张文斌又给贴补了点。
帮他们在市内买了一套同样是两室的房子。
这样一来,全家人生活都方便多了。
妹妹也不用住集体宿舍了。
张文斌也可以随时过来探望父母。
只剩下弟弟一个人留在县城。
但前年他已经结婚了,张文斌在县城给他也买了套房子。
算是没有后顾之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