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在一堆仪器仪表前忙碌着。
少年被押了进来。
中年男子转过身来,看着少年。
“你叫余锋是吧?”
余锋点点头。
“你看起来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,何弃疗啊?”
余锋惊恐地摇头:“杨教授,我,我已经好了。”
“嗯,不着急,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再加一个疗程你就彻底治愈了。”
“不!不!”
余锋奋力挣扎着,四名教官把他架起来放到了床上,用皮带将他手脚固定住。
余锋依然挣扎着大喊着:“不要!不要!教授!我好了!我真的好了!”
杨教授依然面带微笑、和颜悦色:“你有病啊,何弃疗?”
余锋张大了嘴巴,还要争辩,一块儿破抹布狠狠塞进了他的嘴巴里。
他再也发不出声音了。
教官看杨教授摆弄着仪表,忍不住低声说:“是不是高了点?”
“苦口良药利于病!”
教官点点头,把电帽子戴到余锋脑袋上。
余锋绝望地挣扎着,有焦黄色的液体从他身上流下来,一直流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