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还有他们厂长!去年,皮革厂体制改革的时候,他们厂长跟会计合谋做假账,侵吞国有资产。被我哥告了,判了几年。他们肯定怀恨在心……”
余君吐沫星子乱飞,李艳笔走龙蛇记录着。
等余君停下来,喝一口水的时候。
袁宪洲问道:“你那个侄子怎么样?”
“小锋啊?”
“是啊。”
余君叹口气:“前几年我哥我嫂被这个儿子折腾的不轻啊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还不是被那些游戏厅害的?我说警察同志,你们应该管一管啊,他们这是毒害青少年啊,这是电子鸦片!”
“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好多了,听我哥我嫂说,他现在再也不跳楼出去打游戏了。只是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虽然老实了,但好像没有精神头儿了,不像以前那么生龙活虎的……”
“哦,他是怎么发生这么大改变的?”
“送学校啊。我哥我嫂实在没辙了,就花了几千块钱,把他送进了学校。”
“什么学校?”
“叫什么培智……你等等啊,我查查,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