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自己找的,又不是老天管分配的,你这逮着一个是一个,已经比很多人厉害了,不是一直在往前走么?”
梁枫面无表情地说:“但我谈不上开心,就和小时候做作业一样,我努力拿到好分数,但我并不想做作业,但是上学还有一个毕业的时间,现在的我,什么时候可以毕业?”
“什么啊,说半天,你就是想玩儿!”易学佳笑起来,“我也想——但是不行——我们长大了,我们要对自己和很多人负责。”
梁枫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一阵,又慢慢好像晴转多云般,沉下脸来,苦笑着说:“我知道我该负责,但我……我一直在负责,对我爸爸,对我的教练,对我的工作伙伴,还有……”他把“诺诺”两个字吞了下去,他不想把她形容成一个压在他肩上的“责任”,于情,不能,他爱她;于理,更不应该,明明他才更像是周礼诺的责任——是啦——她在事业上帮助他太多了,他永远也还不干净。
虽然这一切,不是他主动要的。
易学佳见到他垂下头去,似乎在整理思绪,便耐心地吃着眼前的烤蔬菜,静等他的下一句话。
“我累了。”梁枫仰起头,继续说,“虽然我没有必须实现的梦想,但我从小模模糊糊地就有一个对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