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了似的。”
周礼诺逗他,“还想吻我吗?”
“这不是废话吗?”柯鸩飞惊喜地问,“我可以吗?”
“如果你开心的话,我无所谓。”周礼诺扬起下巴,一副坦然请客吃饭的态度,“对我来说,这一个吻不意味着任何事情。”
她身上的香水气味很特别,不甜腻、不温馨,是很冷漠、拒人千里之外的那种淡香,但同时又因为神秘寒凉而叫冒险者心驰神往,柯鸩飞不想错失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机会,如果要向自己一整个年少的暗恋期郑重道别,一个吻,再合适不过。
可是他看着她凝视自己的眼睛,实在是没办法对着她的双唇吻下去,她的眼神像是万里无人的一片白茫茫雪地,没有一丝杂质,太干净了,即便是已经飞遍了万水千山的疲惫鸟儿,宁死,也不忍心落下一个爪印,她是一座完美无瑕的冰山,应该下令禁止任何攀岩者在她身上敲下一个坑洞——“怎么下得去手,王八蛋。”——柯鸩飞在心里怨恨地骂起了梁枫。
见到他迟迟不行动,周礼诺困惑地眨了眨眼。
柯鸩飞干咳一声问,“你不闭上眼睛吗?”
她奇怪,“需要吗?”
柯鸩飞的手心直冒汗,他在裤子上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