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又觉得更为紧张,他搞不明白她心里都想什么,虽然很大可能是她什么也没想,因为别人的心思多是迷宫,而她的心思却是一间透明的花房,里外看得清清楚楚。
昨天晚上,易学佳一直赖在周礼诺的房里,屋里的暖气已经不算很热,但周礼诺还是把窗户打开了一格,冻得易学佳一直抱着被子。
周礼诺在敲击着电脑键盘,见到她那个好像小动物要过冬的样子,轻笑出声,“冷一些好,保持清醒。”
“可是我不需要保持清醒。”易学佳把被子往屁股下面掖一掖,转念一想又说,“不对,我需要清醒。”
周礼诺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些话外音,便立即停止了工作,转过脸去愿闻其详地“哦?”了一声。
“你怕独孤吗?”易学佳问过之后又自问自答,“你不怕,我不知道我怕不怕,因为我好像没尝试过孤独是什么滋味,我身边总是热热闹闹的。”她望着天花板感叹,“人为什么一定要谈恋爱,是因为害怕孤独终老吗?”
周礼诺摘下眼镜,走向床沿坐下,搂着易学佳说:“我一直都很孤独,因为我没有尝试过身边热闹的滋味,那会很快乐吗?会让人欲罢不能吗?所以我根本不知道,面对孤独,该不该害怕。”她的手下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