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诺的卧室把埋首工作的她叫出来,而吃饭的时候,裕琛理所当然地挨着周礼诺坐着,他全程柔情蜜意地凝视着她,不断给她夹菜,甚至连汤水都要用勺子一舀一舀地给弄凉了才将碗推到她眼前,弄得在场的人都很尴尬,尤其何子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周礼诺只对工作的事情比较敏感,在情感上对外界的反应不太在意,所以并没觉得裕琛对自己的这番“伺候”有什么问题,他夹了菜,她吃了,他舀的汤,她也喝了,吃过喝过以后,她也不记得,终于易学佳看不下去,提醒俩人:“喂,你们一个三岁一个三十岁啊?这么大人了,还需要喂饭。”
“她吃得太少了,我看不下去。”裕琛也不介意易学佳的话,继续给周礼诺剥好一只虾放在她碗里,宠溺地说,“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怎么活下来的,也许是光合作用吧。”
“是吧,毕竟她是仙女,不用吃饭的。”何子萱酸溜溜地说,“哪像我们凡人啊,一天三顿少一顿都得低血糖,是不是?”她看一眼柯鸩飞,扭着肩膀撒娇道,“喂,人家也要吃虾,那个壳好硬哦,我记得有人说过要一辈子帮我剥壳的。”
柯鸩飞皱起眉头一咧嘴,默不作声地剥了两只扔进何子萱的碗里,“嗟”了一声。
“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