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,但他的存在,叫这空间生满了青葱绿意,也已经使得人们感受到了什么叫心灵按摩。
“我去了非洲,去了津巴布韦和肯尼亚,去了马赛马拉国家公园,看见了维多利亚瀑布和赞比西河,我见到了无边无际的草原,草把我埋起来,是金色的,像是海浪那样摇动,但是远方的山是绿色,我看见了斑马和象群从我身边走过去,我还和狮子一起见到了日出。”梁枫被晒得太黑了,他笑起来的时候,牙齿便显得格外的白,整个人泛着一层不设防的傻气,他激动地说,“易学佳,我见到了好多比想象中还要壮阔的美景,那每一分钟,我都希望你在我身边,你一定会喜欢得不行,你会不停地按你的相机快门。”
“非洲?我也想去!”易学佳隔着听筒也被他的情绪感染,快活地说,“你还去吗?下一次去可以叫上我啊,我会好好存钱的。”
于是梁枫继续滔滔不绝地描述着非洲的美丽,她应和间看着窗外飞逝的城市景象,仿佛已经能看见群山和草原,但她无法想象与毛发蓬松的狮子四目相对时的震撼,她立刻就想飞去远方了,飞去梁枫的身边,住在他搭起来的帐篷里看从地平线上升起来的太阳,把夜色在转眼间一扫而空。
“你到哪里了?”易学佳跳下出租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