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,他叹一口气,讪笑着说:“因为我还怀抱着一丝希望,我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说,等着哪一次你也许会答应我。”
易学佳皱起眉头,“那我一直不答应呢?”
梁枫悄悄将胳膊更贴近她,同时不自觉地以手指搓揉着她的手指,坦然地说,“不是说了吗?那也没关系。”
易学佳却很自责,“这不是耽误你去谈正经女朋友么?”
他摇一摇头,“不耽误,我不需要女朋友,我就需要易学佳。”
一个志愿者正推着轮椅从他们眼前经过,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实在是太老了,双眼已经成为了众多皱纹之中的一道无用的缝隙,如果不是志愿者一直在跟她说话,易学佳几乎以为这个一动不动的老人已经没有呼吸了。
也正因为这些病怏怏的老人们,即使这个院子里百花盛开,也还是弥漫着一股迈向死亡的腐朽气息,而孩子们正直生长期的生命能量也并没能冲散这浓郁的悲哀氛围,新生与灭绝的冲突,更刺激了人对生命尽头的审视:太快了。
一切都太快了,从出生到终点,一晃眼之间。
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?要紧紧抓牢。易学佳坦诚地说:“其实我也不想和你分开,当然,不止是你——”她语气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