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前,末梢处精致的烫卷微微翘着,被子只堆到胸口,大一片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外,与那黑亮的头发、浅紫色的烫卷相映生辉。
“雨下的大吗?今天想去哪里玩?”她问。
“大倒是不大,不过应该是从半夜就开始下了……今天不出门了,在房间里歇一天。”廖辽说。
“也行。”齐洁点了点头,然后伸个了懒腰,掀开被子起床。
不经意间,廖辽又瞥见她枕头旁边放着的那个随身听。
“哎,对了,昨天晚上就想问你,你听的那是什么呀?我打开看了看,磁带是空白带?你自己录的东西?”
齐洁点点头,“嗯,我自己录的。”
说到这个,她脸上睡意渐去,突然就来了兴致,本来已经想去洗漱,却又一屁股坐回床上,拿起那个录音机,冲廖辽晃了晃,说:“还记得我打电话问你在网络上找不到歌那个事儿吗?后来我才知道,在楼上唱歌的那个人,居然是我班里的学生!是我的学生!而且你知道吗?他说他唱的那些歌,是他自己写的……我当时都惊呆了!”
廖辽愣了一下,不由得失笑,“呦,这么说,你们班里还出了个小才子?哈!”
“当然了!”齐洁兴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