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在忙什么,然后说说她自己最近在忙什么,偶尔聊到兴起处,两个人还会互相说起一些自己过去的小故事什么的,然后,短则几分钟,长则一二十分钟,大家就会很默契地挂断电话。
哪怕她们现在红透半边天了,她也还是依然如此。
只不过,这种一聊就聊半天的电话落到廖辽眼睛里,当然会惹得她忍不住猜这个猜那个的,不断地拿李谦开玩笑,说他潜规则人家小女孩。
一次两次的,李谦这种老鸟,说笑间就给她反击回去了,说人家小女孩,你又大了几岁?人家都让我潜规则了,你是不是也该自觉点?
但次数多了,李谦反而淡然了,你爱说什么随你说去,我自岿然不动就是了。
其实么,以的心理年龄和阅历,还能察觉不出这三天一个电话的频率有点不对劲?
……
……
见李谦不搭理自己,廖辽就无奈地撇撇嘴。
然后顺手又抄起吉他,她说:“接着说,刚才你说我那一句唱的怎么样来着?”
李谦也收拾起心里的纠结,想了想,回到刚才的事情上,说:“《渡口》这首歌,在我看来,是很洒脱的!它跟《干杯,朋友》,跟《送别》都不一样,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