尿的劲儿也是越来越大,他饿了哭,尿了哭,拉了哭,稍不如意也哭。李妈,李爸,和保姆,都很会哄她,摇着她的小床铺,抱着他,“噢……噢……不哭喽……”
但是周嫫不会那个。
每当她哭了,李妈抱着大孙子柔声的呵哄、劝慰,她就在一旁看着,定定的,一如现在这般,就是看着他。
似乎他的出生、他的来到这个世界,直到现在对于周嫫来说,仍是一件异常新奇、特别新异的事情。
他的存在,他的哭,他的吃奶,他的拉屎撒尿,都让周嫫觉得非常新奇。
她也哄孩子,但是她不会晃悠他,她抱起他来,或在他的床边坐下,却只会说:“你哭什么呢?妈妈很爱你呀!”
可惜李射声同学完全听不懂,仍旧哭,哭得很大声。
偶尔的,她也会为小家伙唱起歌来哄他入睡,或息他之怒,但她却并不会唱那些“小兔子乖乖”之类,她给他唱自己的歌,比如“拥有华丽的外表和绚烂的灯光”,也或者“我的天空……”,全然不在意这些歌是不是那个出生尚未满月的能听懂的。
但偏偏,每当那个时候,李射声同学总是特别的老实且乖巧。
他的眼睛很大,乌溜溜的,瞳仁大且黑且亮,当妈妈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