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冯必成似乎是说开了,这个时候很是有些滔滔不绝的意思,“再说一个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的地方,你看着好笑,也确实好笑,好像是一个特意逗你乐的段子,但你要是往深了想,会觉得它特别有深意,比如就那个,丧乐那一段!人生悲喜啊!你往深了一想,真的是,特别有意思!不得不承认,谦儿不愧是搞音乐的,大师级啊,这自嘲玩的,不是内行是不可能想到这种段子的!”
冯玉民一直听、一直听,听到这里,咳嗽了一声,插话道:“别开口闭口谦儿谦儿的,我可以这么叫,你还是不要这么叫!”
冯必成闻言愣了一下,嘿嘿地笑笑,“这不私底下么,跟您说话嘛!当着他,当着外人,我都是叫李总的!那……恭敬着呢,您放心!”
冯玉民瞥儿子一眼,放下茶杯,义正辞严地道:“相由心生!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,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恭敬、感激,还是片里汤、面子事儿,脸上都是能带出来的!李谦不傻……”说话间,冯玉民抬手敲敲自己的脑壳,“我这一辈子到现在,搞艺术的人见过不知道多少,要说在某个方面比他更有天赋的,或许有,但能在每一个方面都能有他这个级别的天赋的,他是我生平所见第一人!”
说到这里,他正色地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