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地揉了揉眉头,最终还是道:“算了,调头,回羊圈胡同吧,去看看我儿子去!”
司机什么都没敢说,只是答应一声,然后找个路口调头往回开。
等回到羊圈胡同的时候,已经快十一点了,李谦忘了提前打电话,治好这会子再给周嫫的助理打电话,把小姑娘叫起来给自己开门。
李射声早就睡了。
小脸儿通红,睡得呼呼的,一副睡觉很努力的样子。
周嫫披了衣服起来,也到这边来,见李谦也不开灯,就坐在儿子的小床前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就也不过来了,站在门口,倚在门框上,看着这爷俩。
李谦足足在那里坐了七八分钟,这才抬起头来。
黑灯瞎火的,他冲周嫫笑了笑,伸手帮儿子又拉了一下小被子,然后才轻手轻脚地起身走过去,揽住周嫫的腰,一起出门,小心地把门关上。
周嫫却说:“不用关门的,十二点多,他肯定被自己的第一泡尿憋醒,而且肯定尿到床上,还要过来给他换褥子。但是在此之前,一般都吵不醒他。”
李谦先是笑,旋即有些情绪低落。
之所以走到半道又折回来,并不是觉得自己会进不去门,更不是觉得会被齐洁给赶出来,关键是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