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夏敬寒头缠着冷敷带勉勉强强的和杨宓一同回了燕京。
夏敬寒在杀青宴上,最终没能逃过刘师师的拼酒,两人一人拿着一瓶酒一对碰,在一群人见了鬼似的眼神下,咕噜咕噜的把它们喝的一干二净。于是最后,夏敬寒就这么和刘师师同归于尽了。
夏敬寒下午才起了床,不顾脑袋剧痛,草草的给自己缠了一圈冰敷带,稍微遏制了痛意后,夏敬寒就匆匆的离开了酒店。在机场遇到了因为赖床也起晚的杨宓,于是师姐弟二人就坐上了同一列飞往燕京的航班。
晚上二人回到燕京,夏敬寒虽然头疼的很,但还是用早在机场停好的车,亲自送杨宓回了家。
汽车停到杨宓所住的小区门口,夏敬寒勉强挤出丝笑容:“师姐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“行了,你也别勉强了,赶快回家去吧。”杨宓总觉得夏敬寒状态不对。
那些痛的记忆,落在春的泥土里,滋养了大地,开出下一个花季~
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让夏敬寒皱了皱眉。夏敬寒掏出手机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接通了电话。
“夏同学,你明天或者后天有空吗?我们再见一面?”电话里的宋老铁声音带着胆怯,实际上,她是做了很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