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见血,大家真的斗起来,都是杀人不用刀的。”张优泽声音冷漠,表情平淡,好似在说一件极其微不足道的事情,“三鼎局,就是出现矛盾的两方派出各方代表出来,赌三次。”
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,还好不是打打杀杀,赌博而言,不是大事。
“但是,赌博的方式有很多种,”张优泽继续说道:“一般情况下,会选择桌球,筛子,梭哈,牌九等方式,特殊情况下还会赌人体的器官,不过那倒是少见,因为费城自立下这个规矩以来,三鼎局只出现过一次,想一想,那是四年前的事情了……”
“人体的器官?”我惊讶的看着张优泽,“那万一输了,赢得那方要对方的眼睛,是不是……”
“是的,如果输了,要么滚出费城,永远不要跟赢得这一方作对,要么,让赢得那方拿走身体的一部分,作为继续留下来的资格,当然,如果不滚,留下来,也是生不如死。”张优泽缓缓解释道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是生不如死?难道残疾了还要被歧视吗?”我着急的问。
“不仅仅如此,”张优泽再一次的瞥了我一眼,继续说:“多多,我虽然公职人员,但是道上的事情,或多或少我还是知道一些的。其潜规则和残忍的程度不比现今